师娘今天也离家出走了(算是番外)

这篇本来不在计划里的,可是有人说想看这个背景的双白和奕元,于是我另写了这个二合一番外,想看的小伙伴请自取。

因为没有脑洞,我不知道我在写什么23333,对双白和奕元没有兴趣的话可以无视这章OTZ

☑OOC属于我

☑【高亮→】小葱放飞自我熊孩子设定【←高亮】

☑乾元、小齐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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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阳番外】

我叫乾元,开阳国的一名谋士。

我这人平日里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设计些武器、做做手工什么的。

最近我国王上佐奕对我的手工作品很感兴趣,说是要投入资金大量生产。

他还盛情邀请我去王宫里住。

我有感于他的知遇之恩,狠狠拒绝了他。

 

 

我倒也没有多嫌弃这位开阳国主,我觉得他的少白头和五层衣服领子都挺有特点的。

我只是有些不爽他看我的眼神。

我觉得要是答应了,很可能会在未来遭遇职场性骚扰。

那样的话我会忍不住用自己研制的防狼神器把他变成太监。

之前这人三天两头往我这里跑,最近几日却没有看到他。

也幸亏他没有来,不然万一我眼前这孩子被他发现了,以他的性子怕是得把这苦命娃给偷偷杀了。

 

 

这孩子是今早来到我府上的,自称天枢旧主孟章。

我本来无论如何也不信的,但这孩子言行之间确实带着些帝王之气,尤其是把我重要零件抛着玩的行为,和佐奕那厮一模一样。

更重要的是,他把从前天枢三大世家的丑闻说得头头是道。

我觉得没有卖国之仇,一个如此纯真的孩子也不会用“苏严跟自己的叔父有一腿”来诅咒曾经的天枢贵族。

话说回来,这孩子的命也确实是苦,用他本人的话说就是:

“在王宫里的时候我有侍从跟着,仲堃仪那个变态还有所收敛。自从被他囚禁在枢居以后,他就无所顾忌了。整日欺负我,蹂躏我,逼着我满足他各种丧心病狂的要求,不然就要打我!”

哎,怎么这么可怜呢。

这孩子泫然欲泣的模样多么惹人怜惜,那个仲堃仪也真下的去手。

要不以后就让这孩子住在我这儿吧。

 

 

我向这孩子提出了邀请,他虽然答应了,但看我的表情有些欲言又止。

我摸了摸他的头安抚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大胆说,若是怕那仲堃仪来找你,我向开阳国主讨些人手守着门口便是。”

他紧张地揉自己的衣角,像是终于鼓足勇气一般,小心翼翼地问我:“你说的开阳国主,就是城里百姓都在传对你有非分之想的那个?”

嗯?非分之想什么的先不提,城中百姓是怎么知道王上跟我关系密切的?

“我听城东头的王大叔说,你们王上悄悄给城里所有的媒婆下令,不许给你说媒,要说也只能把你说给他自己。”

说起来,以前要给我介绍一个官家儿子的媒婆,自从王上来了以后的确不见踪影了。

“还不止呢,”眼前的孩子语气有些慌张:“听说你们王上最近在城郊购置了一处宅子,别是要把你打晕运过去金屋藏娇了吧。”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吗?!为什么我根本没有察觉?

 

 

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忐忑。

但我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保持一贯的清冷气质对他道:“你不必如此悲观,马上就要盛夏了,兴许王上只是想置办一处行宫避暑罢了。”

“哥哥,咱们这儿是东北。”

这孩子的表情无比郑重,他抱膝坐在桌子的对侧,眼神中布满了担忧。

我突然就想收拾行李移民。

不,移民也不是很保险,要不隐居吧。

 

 

小孩儿听了我的想法啧啧直摇头。

“能隐居的地方要么是穷山恶水,要么就是三不管地区。”

说到这儿,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屈辱的过往,拿起桌上一枚工件狠狠摔到地上。

“仲堃仪带着我隐居的地方又冷又偏,方圆十里都没有人烟。他让我给他砍柴做饭,还嫌我做得不好吃,要拿针往我身上扎!他还养了一群打手,每天看着我防止我逃跑!”

天哪!这孩子遇到了怎样一个无耻之徒啊!

我心疼到决定原谅他刚刚摔我工件的行为。

幸好木质工件还算结实,不至于一下就摔坏了。这一件待会儿再磨一磨就能做一个防狼神器的加强版了。

 

 

这孩子跟我说我应该进宫为官,因为有钱有人以后才能跟恶势力正面对抗。

我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对他道:“此事容我考虑一段时间吧。”

话音刚落,便听到疑似木条折断的清脆响声。

我赶紧抬头看他,小孩儿对我抱歉地一笑:“对不起啊,我就是想试试这个木条结不结实。”

我……罢了,我重新磨一根就是了。

不对啊刚才桌上摆的那么多零件呢??

小孩儿看我盯着桌面干瞪眼,后知后觉道:“你是在找刚刚桌上的东西吗?我在你沉思的时候拿着玩,不小心玩坏了好几个,我就扔掉了。”

我沉思的时候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吗??!

我是瞎了吗?

 

 

“你不是有图纸吗,还可以再照着做啊。”这孩子说着谜一般地从自己怀里拿出了我昨天才画好的武器图纸:“哎呀!好像刚刚喝茶的时候洒到水了,墨融掉了。”

小孩儿在我眼皮底下把图纸折巴折巴塞到自己坐垫下面,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对我道:“你说了要我跟你一起住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不会反悔吧?”

进宫!我现在就要进宫!

我要当丞相,先叫人把王上买的宅子烧了,之后举国之力找到那个叫仲堃仪的家伙!

我一路从自己的房间府走到王上面前,路上竟然没有一个人拦我。

王上听到我要当丞相的请求非常开心,当即赐给我一座府邸作为丞相府。

他还拒绝和我解释为什么丞相府会在王宫里面。

 

 

我叫乾元,开阳国的丞相。

当上丞相的第二天,王上给我介绍了一名天枢旧臣,名为仲堃仪。

此人衣装得体,风度翩翩,可称得上是一位君子。

据说这位君子前几日一直在跟王上商讨共同对付瑶光国慕容黎的良策。

我昨天认识的那个孩子抓着仲堃仪的袖子笑得甜蜜。

两人向王上和我道别的时候,王上送了那孩子一个比他本人还高的玩偶,玩偶的外形分明就是仿照着仲堃仪做的。

仲堃仪有些不满:“你送他这个干嘛?这样他睡觉就抱这玩意儿不抱我了!”

那孩子横了仲堃仪一眼:“谁说我要睡觉抱了,这个我是当沙包打着玩儿的。”

 

 

目送他们渐行渐远,我恍惚间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不是说好要送好多东西的么,为什么一个玩偶就把我打发了?”

“放心吧,等咱们回到枢居,就让他快马加鞭送过来。”

“那好吧,你是不是又该拿针扎我了?这回少扎几针不行吗?”

“没得商量,针灸都是有疗程的,少扎就不管用了。你还想不想除病根了?”

我觉得此刻的自己非常冷静。

佐奕,在你成为太监之前,我可以让你先把未完成的心愿了结。

娶我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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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玑番外】

我叫齐之侃,原天玑国的上将军。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天玑国上将军了,我只是一个和爱人在山林隐居的普通铸剑师。

我还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

即使我和我的爱人,也就是曾经的天玑国王上蹇宾一起挥剑自刎以后又双双被救活,我还是坚信这世上只有人事,没有天命。

 

 

今天我家煎饼坐在树荫底下乘凉的时候又一次感叹,我与他能过上现在这般安逸的生活是上天的恩赐。

我只能停下舞剑的动作,又一次订正道:“蹇宾啊,这件事情真的跟上天没有关系。救咱们的医者都说了,就咱们那个划法和出血量,根本就死不了人。”

煎饼像往常一样没有死心,继续说道:“那小齐与我能够遇到那名医者,也是上天的安排呀。”

“不是的蹇宾,”我无奈地挠头:“那医者后来跟我说,他是为了报恩,具体的事情你已经不记得了。”

通常说完这句话,煎饼就会温柔地对我笑道:“那便听小齐的吧。”

不过今日有客人在,情况有些不同。

 

 

“方方土,你说为什么我在王宫里晕倒的时候,上天没给我丢个大夫下来?”

“你的大夫就是我啊,他俩‘死’的时候都没在一块儿,才需要外人帮忙的。”

“这样啊,那还挺可怜的呢。”

“是啊,这不是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么。”

那边两个,说悄悄话就用悄悄话该有的音量行不行!

我登时反击回去:“我和蹇宾只求同生共死,某人倒好,听说来了一出三叩谢君恩,叩完就甩袖子走了。这样比起来,我们确实不如你们。”

看到仲堃仪自得的表情僵在脸上,我简直比攻下天枢五座城池的时候都要舒坦。

仲堃仪身旁坐着的孟章听到这句果然炸了,把手里瓜子摔在仲堃仪身上,跑去和煎饼一起坐了。

仲堃仪冲我怒目而视。

我也毫不示弱地瞪回去:你们俩到底什么时候走?

对面朝我一撇嘴:那要看我家小葱的心情了。

 

 

据说我们的隐居地是仲堃仪将离家出走的孟章押送回枢居的途中偶然发现的。

孟章怕回家就要挨罚,死活要进来跟我们叙旧。

其实我认为我们四个叙旧只会让彼此的心情更不爽。

但是我家煎饼说,他俩能找到这里也是一种天意,所以不介意坐在一起聊聊天。

哎,煎饼就是善良。

闲聊过程中我不止一次用眼神质问仲堃仪:你到底是怎么把天枢王养成现在这个熊孩子样儿的?!

虽然我没见过孟章,但这孩子要是之前就这样,你们那几个世家还用得着你怼?早让他气死了吧。

仲堃仪面对我的质问显得有些疑惑,直接开口回答我:“这才是一个十六岁少年该有的天真烂漫的样子啊。”

哦,你知道他十六岁啊,那他刚才抱怨你不让他在上面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有一丁点羞愧的样子啊?

禽兽!

 

 

我对于他们聊的天下局势并不感兴趣,于是不动声色地退出谈话,走到屋内倒水喝。

山间的泉水在夏日也带着一丝沁凉,喝上一杯感觉眼底充满盎然的绿意。

……..这小孩儿追来干嘛?

孟章很严肃地告诉我,他希望我教他几招。

我得承认,这孩子褪下王的身份以后,确实是挺可爱的。尤其是告诉我学招数是为了应对仲堃仪经常性对他不轨的那个小模样,看起来非常顺眼。

他说他的要求也不高:

“能让方方土翻倒在床上起不来就行了。”

我看着这孩子期盼的目光,良心挣扎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告诉他:“这个简单,照着他肚脐下三寸的地方狠踹一脚,保证他半个时辰都起不来。”

孟章听了一个劲摇头:“不行不行,这样太疼了。”

看不出来你还挺护着自家人啊。

“方方土会像对付没做完功课的徒弟那样,拿手板打我手心,打手心太疼,我不考虑。”

………….

啧,现在的孩子一点儿冒险精神都没有。

 

 

直爽如我,还是教了孟章几个基本的招数。

这几招是综合这孩子的自身优势和敌方的武力值选出来的,我对其中的咬舌头那招寄予厚望,希望他不要给我丢脸。

孟章为了感谢我,在随身的包袱里翻找半天,拿出两个白花花的玩意儿:

“这个是天权王城里卖的玩具。我本来想买龙角的,可是竟然没有,我非常生气,卖东西的大叔就把这对白虎耳朵送我了。”

他把耳朵推到我面前:“也正好,送给蹇宾哥哥最合适不过了。”

我黑着脸把东西塞回他的包袱。

可不能让蹇宾看见这玩意儿,刚得救的时候就跟我念叨,说什么应当是白虎神君转世留下的一丝神力创造了奇迹,弄得我都以为他自刎倒地的时候磕着脑袋了。

现在好不容易不琢磨这个了,我可不想找事儿。

 

 

孟章看我态度坚决也就作罢,转身找仲堃仪比划我教的招数去了。

之后就出现了我们互怼的那一幕。

其实我真的只想攻击仲堃仪的,没想到误伤了孟章这孩子。

这孩子被戳了心窝,仲堃仪又不好意思当着外人的面做出太禽兽的举动,只能束手束脚地安慰他。

签了一大堆不平等条约以后,孟章的脸色才算转晴。

两人无意再做停留,便匆匆向我们道别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煎饼抓着孟章的小手对他道:“你也别太由着仲堃仪…..那啥你,实在不行就拿尾巴抽他!”

煎饼,刚才你和那熊孩子坐一起的时候,是不是进行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交流。(·‿·)

 

 

我没敢多想,拿起剑继续练习。

只有两个人的日子里,我们最常做的便是现在这样,一个人舞剑,一个人在树下乘凉。

生活虽然不如以前轰轰烈烈,但恰恰这种平淡才是我们最珍惜的。

有时我舞到一半停下来休息,煎饼就会像现在这样跟我说说以前的故事:

“小齐,我记得你刚跟我回王宫的时候,年龄也不大吧。”

是啊,要论起来可能比刚才那个熊孩子还小点儿呢。

“小齐,你怪我剥夺了你的童年吗?”

不怪的。但为什么我嗅到了一丝危险?

“小齐,你说小孩子是不是都喜欢毛绒绒的动物,比如老虎?”

煎饼你别藏了,我看见你怀里的白虎耳朵了。

煎饼见耳朵被发现,大方地戴到自己头上,对我道:“今天我就扮作老虎跟小齐玩儿一会儿怎么样?算是弥补小齐失去的童年。”

玩儿可以,眼睛能不能别往里屋瞥。

 

 

我叫齐之侃,原天玑国的上将军。

现在是一个和爱人在山林隐居的普通铸剑师。

我的爱人是一个坚定的有神论者。

尤其是套路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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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要奋斗就紧张到吐奶 (*ˉ﹃ˉ)